谢俊彪我本良民
本人独身子女初中学历,年出于穷僻的四川省乐山市井研县乌抛乡,自幼随父亲性格耿直倔强,乃一介良善平民,如果非要有人觉得我现在是一刁民的话,这个问题只有去请教双流怡心街办。
奶奶在父亲几岁时早逝,爷爷在我上小学期间去世。年出生的父亲高中毕业时还未包产到户,回村参加集体劳动,村民分得的粮食总是不够吃,村干部干活少,家里却总有很多余粮,父亲不服,常带头和村干部对着干,村干部为了安抚父亲,给父亲安排了个到村上的打米房开打米机的肥差,后来又开柴油抽水机。再后来包产到户,父亲承包了村里的柑橘园,当时的农村几乎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家里因为果园收入还不错,然后欠了些钱盖了楼房,在当时整个乡镇的农村盖楼房者寥寥无几。得了红眼病的村支书为了帮他的女婿抢夺果园承包权,借机构陷父亲,父亲不服跟村上打了几年官司,后来虽然赢了官司,却落得两败俱伤,果园因为承包权纠纷而搁置荒废,自此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再加盖房欠有外债,家道一落千丈。又逢本人刚上中学,每学期总是无数次被老师要求回家凑够学费才允许上课。
年初中即将毕业时父亲因为家里实在揭不开锅而犯了盗窃罪被判刑五年,原本困难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如今早已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在当时的农村却是十分无颜。如今还有一个道理:当生活将你逼到走投无路而犯罪,那不只是你的耻辱,更应该是社会的耻辱。一个人连生活吃饭都成了问题,谁还有资格站在法律和道德的制高点去指责他为了本能的生存欲而违法犯罪?
父亲入狱,家中只剩我和母亲,虽然成绩从小学开始一直名列前三,却也只有放弃继续读书。大约是96年底,找大伯借了七八十元路费,找表哥借了身份证,和另外两个同学结伴第一次出远门去当时著名的成都九眼桥河边找工作,然后被雇主选中去了火锅店洗碗打杂开始了打工生涯。
踏入社会发现各行各业无论大小事,缺了关系总是寸步难行,骨子里天生的傲气让自己不愿对人阿谀奉承,自然内心感觉自己与社会总是格格不入。
猫论领什么袖走的那一年正值青春懵懂的年纪,天生多情的我如痴如醉的喜欢上了一个一同打工的女孩,苦苦追求而不得,每天度日如年的煎熬。父亲仍在狱中,父亲昔日的酒肉朋友纷纷散去,因此而看透世态炎凉人情冷暖。生活的困苦,情场不得意,世态的炎凉,年少的心不堪重负曾一度抑郁而万念俱灰,我若离去独剩父母,终究因牵挂而放弃幼稚错误的念头。经历困苦乃至看透人生,世间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作为社会最底层的亿万普通打工仔之一,或许就这样极其平淡的终其一生。
感谢年左右兴起的QQ,因而结识了同是80后独身子女的妻子,然后我将户口婚迁至妻子的户籍地成都双流,从此与双流结下不解之缘。如今更要再次感谢网络,在墙内外结识并得到了更多友人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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